菊花,大家都不陌生。在植物这个大家庭里,菊科植物,可是名门望族。菊花那由舌状花围成的紧密而优秀的大脑袋,在公园、街头、山野、湖畔,随处可见。
“菊”,古时也作“掬”“鞠”。所谓“掬”,就是用两只手捧着一把米。菊花的头状花序生得十分紧凑,“掬花”,即是紧密团结之花。平时被看作是一朵花,但实际上,是一个类似于“大脑袋”的头状花序,由几十朵小花密集长在一个扁圆形的花托上组成。而被人们叫做一片“花瓣”的,才是一朵真正的花。
没有一类植物能比得上菊花,可以在春、夏、秋三季里,你方“唱罢”我登场;也没有一类植物,能像菊花那样姿容万千、占尽芳华。据了解,全世界有2—2.5万多个菊花品种,我国也有7000多个品种。瞧,这真是一个让人惊叹的巨大家族!
上到“皇室贵族”,下至“平民百姓”,每一种菊花,都有型有范,形形色色的菊花,不仅为我们提供食品、饮品和药效,还奉献美丽、魅力、哲学乃至幸福。
初春,最早从泥土中钻出的菊花,是雏菊。在西北料峭的寒风里,大多数植物还沉浸在冬眠的美梦中,雏菊那圆嘟嘟、毛茸茸的笑脸,已在太阳下,现出情不自禁的兴高采烈。有时,初春的寒气,也会在雏菊的身上凝结成一层白霜,可那一张张无邪的笑脸,却从不因寒冷而萎靡退缩,太阳升起来时,抖落白霜,依然笑得开心、烂漫。
暮秋,漫天飘零的落叶和一阵紧似一阵的秋风,告诉我,这一年,绿色生命的盛宴即将过去,作为北方人,不得不面对漫长的萧瑟和枯黄。然而,菊花可不这么想。
这漫过树梢的秋风,可谓是菊花华丽启程的集结号。
看,如诗赛画的菊花美眉们盛装登场啦:龙飞凤舞、冷艳圣洁、雍容华贵、亭亭玉立、小巧玲珑、火焰般热烈、月夜样静谧,或依、或倾,似语、似笑,如歌、如舞……任何华美的词语,用来描述它们,都显得苍白无力,任何人工秀场,和本季的菊花比起来,也都委顿了下去。一朵朵菊花,如一篇篇缱绻美文,值得仔仔细细品读,而菊花外表的柔媚和骨子里的沉毅,使秋天变得让人无比眷恋。
如果说这些倾城倾国的观赏菊,是菊中的“贵族”,那么,从春到秋连绵盛开的野菊花,便是“平民”菊了。黄色、紫色、白色、粉色的野菊花,在路边、田埂、篱笆、墙角和山谷里,朴实、悠然地哼着山歌。用平凡的姿容,栉风沐雨,花开无言,落花无声。它们弱小的身躯相互偎依,总带着恬淡的微笑,静静地摇曳出淡泊、朴素、从容……人淡如菊,说的就是这无关风月的野菊花吧。
“朝饮木兰之坠露兮,夕食秋菊之落英”。观赏菊花,明媚了人的眼睛后,于落英缤纷时,依然可以走上餐桌,在杯盘中化作美食,继续明媚人的口和胃。
杭白菊、黄山贡菊、甘菊等,甚至愿意在我们的茶杯里,与沸腾的开水共舞,用那份泰然的姿态、表情和清香,清爽人的眼眸身心,缓解人类的眼睛干涩、视疲劳、视力模糊……
产于安徽亳州的亳菊、滁州的滁菊、河南北部的怀菊、浙江德清的德菊和四川中江的川菊,肯定不介意人类说自己是一种天然的药物。口干舌燥、头晕目眩、目赤肿痛等等症状,在这些菊花的眼里,都是“小菜一碟”。喝几杯菊花茶,晚上枕菊花枕入眠,这恐怕也是唯一浪漫且叫人喜爱的治疗方式吧。
菊花,另一个最得意的称谓是“延寿客”。光绪三十一年,御医张仲元为慈禧制作了“菊花延龄膏”,深得慈禧的欢喜。在今天,这些古代的“延寿客”依然被人们应用于疏风、清热、明目、益寿和解毒,也不妨碍人类在散发着菊香的睡梦里,把祛病强身、延年益寿这样的重任,托付给小小的菊花。
我们可以把菊花看作美女、君子,甚至,也可以像陶渊明先生那样,将菊花与东篱和南山联系在一起,吟咏出幸福的闲情逸致: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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